【刀剑乱舞】Forget about the second day-05-【三山】

05

“有这么高兴吗?”明显能够发现Yamanbagiri的身体变化,Mikatsuki低低笑着问他,磁性的男声回荡在他的耳边,带着欲望的鼻息无时无刻不在侵犯他的耳膜,对方用那样优美的唇形,又吐露了一次那个单词。

“啊、啊啊……”像是要拒绝一样,Yamanbagiri闭起了眼,然而Mikatsuki知道那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他刚才又把分身插得更深了一些,青年的双腿分开到了勉强的地步,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也因为疼痛而时不时试着收缩一下。

那种被吸住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火热的,紧致的,合适的,让人切实地感觉到被包裹的温暖。

“你这里的成绩是满分。”Mikatsuki靠近对方耳边说,他慢慢地抽出性器,看着上面因为对方分泌的性液而被完全润滑的状态,再一点点挺腰埋入到对方的体内,看着凶猛而狰狞的紫红色的凶器一点点被对方柔软而高热的小穴给吃了进去。

因为被插入而深深欢喜的内壁热情得令人战栗,Mikatsuki竭力忍耐住从前端传来的被吮吸而产生的射精冲动,“你也太喜欢我的这个了吧。”他忍着声音说,同时故意端起对方在内壁上搅了两下,果不其然的听到对方无法克制的高扬的尾音。

“喜欢、好喜欢……!”完全无从分辨出听到的话语,Yamanbagiri只是单纯的重复着Mikatsuki所说的词汇,明明说的词语是肯定含义,却不停地摇着头来表示身体内部几乎把人逼疯的快感。矛盾的反向,意外直白的身体。

Mikatsuki看着对方因为这样被疼痛搅动的反应,金色的头颅反仰向他,青年就像一颗无助的藤草只能附着在他的身体之上,双手回勾住他的脖子,被操弄出了生理性泪水滑落自翡翠色的眼眸,之前还欲言又止的逞强的嘴唇,现在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不断地渴求空气那般一开一合地吐露出呻吟。

他看着透明色的津液从对方的嘴角滑落,那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足以一低头就凑得到对方的脸颊,被情欲搅乱的眼眸中的湖水已经盛满了欲望,只是看着他,无比精准却又茫然,像是喊痛又像是请求。

这样艳丽的脸庞他还是第一次见,明明之前对方在他的印象中不过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勤务兵,经常低着头闷不做声,他却也并不关心。

现在想来那些扳起来的面孔就好像是骗人的一样,Mikatsuki的性器在对方的身体里搅动一分,就能够看到对方的眉头蹙紧一分,嫣红的舌尖几欲蹿出薄唇来向谁渴求什么。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你。”明明之前在挑选的时候就有见过,这种时候却偏偏用陌生的语气如此说道。Mikatsuki出于莫名其妙的冲动,鬼使神差的低下头,舔了一舔对方唇边的津液,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就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性器又被对方的小穴颤抖着咬紧了。

“如果早看到的话,我绝对不挑选你当我的勤务兵。”Mikatsuki闷哼了一声,然后把对方的身体慢慢地放下来,一直被抱住的Yamanbagiri落在地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有些许的茫然,四肢着地的冰凉却不能恢复他的神智,Mikatsuki让对方跪趴好,单手扶住对方的腰,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一句“因为实在太让人想上你了。”之后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房间里的发情期的味道已经浓烈得醉人了,Mikatsuki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像被注入了麻醉剂一样产生了高热而晕眩的反应,他知道他很清醒,然而理智却并不能完全主宰身体,在面对眼前这个淫荡而直白的身体的时候,他必须得承认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

想占有、想侵入、想狠狠地插进去然后让对方哭叫起来,这样的冲动只是本能的一瞬,无关任何的好感或者爱意,对方顺从本能地向他敞开身体,然后现在他欣然接受。

恼人的情欲的香味漂浮在鼻尖,Mikatsuki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熏坏了脑子,不然为什么如此的没有耐性,区区一个Omega而已,为什么只是听到那样泫然欲泣的喘息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就觉得撩人得不行简直想把这个家伙往死里干。

然而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看到对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颤抖、从嘴唇里溢出不成形的呻吟、Mikatsuki必须要承认自己的心情实在是好极了,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坦率地承认过“好”或者“坏”,也很久没有品尝过这样彻底的快乐了,这是一种危险的行为,但是或许放纵一次也没有什么。

Mikatsuki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体内滑溜溜的出入,每一次的拔出都被挽留、被插入的时候又不情愿地阻止再缠绕上来,简直和对方一样笨得可笑的直率的穴口,Mikatsuki这样想着,嘴角忍不住带上了一点儿笑意。

“你这么喜欢,我送一些东西给你好不好。”他这么说着,气息已经有些不稳,这样淫猥的调情显然让双方都很兴奋,Mikatsuki的性器立刻在内壁里又大了一圈,然后Yamanbagiri的身体也向内紧紧吸住了对方。

“呃、嗯!”那样一瞬间的反应简直让人无法防备,没有想到对方敏感到这个地步的Mikatsuki就这样一时放松了控制力而直接达到了高潮,已经开始的绝顶的快感蔓延到他的指尖,他也并不想阻止,反而是往内又挺了挺腰故意把精液射到了更深处。

被白浊的粘稠色液体喷射到的内壁只感觉到一阵火热,被射精的感觉让Yamanbagiri颤抖着也同时高潮了,体内体外都一起射精的感觉让他不住地打着哆嗦,简直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那种虚浮一样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脸贴在地上只保持着臀部翘起来的动作,Mikatsuki的射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他把性器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被射满了而装不下的浓稠的精液立刻从Yamanbagiri的穴口争先恐后的流出来,顺着大腿的线条慢慢的往下滑,爬在青年流畅的肌肉上看起来很是色情。

“这样还不行。”Mikatsuki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他手上还带着手套,洁白的布料就那样捋起一部分的精液然后堵住了Yamanbagiri因为过度使用而还在微微颤抖的可怜的穴口,“你看,都漏出来了。”

他用相当恰到好处的力道堵住了出口阻止了精液的溢出,即使这种感觉让Yamanbagiri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可是他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好好地全部喝进去啊。”虽然这么说着,Mikatsuki的手指却戳了进去,感觉到里面黏糊糊的状态之后又退了出来,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入口,让里面的精液更快地流出来。

啪嗒啪嗒的液体滴落在了地板上,Mikatsuki盯着这些从青年的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看着青年近乎失神的脸说,“不过既然流出来了,那就舔掉吧。”

他用全无玩笑的语气说,“这是优秀的Alpha的基因,一滴都不应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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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Forget about the second day-04-【三山】

04

金发的青年犹豫着,脸上还残留着羞耻的薄红。Mikatsuki已经解开了束缚住他的绳子,可是重获自由的肢体居然茫然得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刚才还强烈冲击过的逃跑的念头已经被快感搅得荡然无存了。

Mikatsuki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对方整洁的手指触碰到他的时候还隔着一层雪白的手套,让Yamanbagiri觉得自己与之相比简直是肮脏透了。他的身体下面还在滴滴答答的一点点吐出精液,他几乎要在椅子上无意识的前后晃动腰部来磨蹭敏感的部位了,直到他的长官又一次重复了对他的命令。

“舔我。”

Yamanbagiri几乎是立刻选择了服从,虽然他并不完全理解,但是大致明白。只是对方现在衣装整齐,都没有半分的凌乱,如果不是下半身有着明显膨胀起来的某个部位的话,让人很难相信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

可是现在的Yamanbagiri并不想去猜疑,他的视线才刚扫过对方的股间,就因为那过分彰显存在感的部位而觉得身体又热了一层,他颤抖了手,正打算行动的时候,对方却把他推开了。

“不要用手。”Mikatsuki如此说道,他把Yamanbagiri推开,然后自己往后靠坐在了椅子上,微微张开腿说,“爬过来,用嘴做。”

Yamanbagiri的脑袋还在一阵发蒙,就听到对方说,“不要用手碰我,你应该知道你刚才做过什么。”

Mikatsuki说这句话的时候皮靴又碾上了Yamanbagiri性器的前端,敏感得红肿的阴茎立刻就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激动得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这样明显的提示立刻就让Yamanbagiri回想起了他之前是在杂物间里自慰过了,是的,他的手上都沾满了精液。的确是很脏的,这样的行为,简直肮脏透了。

胸膛中的声音与对方所说的不谋而合,Yamanbagiri几乎是附和着对方的言语,用好像羞愧样的态度慢慢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被水冲过的地面还是很凉,并且有着残留的水渍。然而Yamanbagiri现在身无寸缕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弄脏衣服的问题。被椅背压倒的手臂还残留着红痕,直立起来的时候都感觉到一阵发麻的疼痛,然而现在都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

Mikatsuki坐在椅子上,看着金发的青年朝他爬过来。军校也有过匍匐前进这一项技能前进,只是他所要求的姿势更加像狗,不用把身体压得那么低,只要四肢着地爬过来就好。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追加一条尾巴。

青年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略显得稚气的脸颊有时候看起来甚至都不满二十岁,脱掉了制服的肢体有着相当白皙流畅的线条,经过了良好锻炼的每一处肌肤都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按下去都能够感受得到柔韧的弹性。

由于勤务兵的普通制服是用于日常,所以这样爬过来的时候能够明显看到长款皮靴因为不适宜的弯曲而拧出了痕迹,被冷水冲过、然后又被快感折磨的青年的肢体很明显的在发抖,他的下半身,微微一撇头就能够看到身体下面勃起的性器。

这里是指挥部队的配属房间,皮靴也是标准配备的装备品,坐在他面前的是Mikatsuki少将,然而青年却用这样赤身裸体的状态迎接,被黑色皮靴所衬托的肌肤白皙得亮眼,像被欲望的蛇咬住一般色情。

Mikatsuki几乎要忍不住的微笑起来了。这样的一个轻笑让已经爬到他面前的青年有些手足无措,因为羞耻和欲望而烧红的脸颊上面镶嵌的绿宝石带着清凉的气息,然而里面沉淀着的是更深沉的骚动。

Mikatsuki没有再用脚去踩、也没有用手,他只是看着对方,然后微微笑着说,“好孩子。”赞赏对方就这样爬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做你该做的吧。”

得到了奖赏的Yamanbagiri看起来有了些安心,这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只幼犬了,纯粹得不可思议。

Mikatsuki就那样看着有着如此眼神的青年笨拙地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链,再艰难地拉开他的内裤,然后瞬间就被因为兴奋而超出规格的性器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勃起的性器膨胀起来有相当的分量,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青年毫无防备,那种带着热气与独特的麝香味道的肉棒就那样摇晃晃地展现在Yamanbagiri的眼前。即使也曾有过见到同性的身体,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看到性器还是第一次。笔直的挺立起来的阴茎就像是一柄肉刃,看起来有着相当的硬度。

Yamanbagiri觉得腹部深处有一阵发疼一样的感觉,他眼神躲闪的开始移开视线,那种专用贯穿武器让他觉得很不妙,他现在开始觉得有些后悔了,可是他的头部才刚离开对方的股间一点点,挺立起来的阴茎就感觉到了一阵被压迫住的痛感。

“嗯、啊、啊!”Yamanbagiri甚至都只来得及发出这几个短促的音节,痛感就立刻蔓延成了快感爬上了脊背,强烈的感知让他舒服得越来越想要射精了。

——Mikatsuki正用脚踩在他的阴茎之上,消退了温度的眼眸直直地把他钉死在地上。

“舔它。”对方一字一句的说,语气是显然不容违抗的命令。

很明显,如果想要射精的话,必须要做完的眼前的事。说是讨好也行,说是献媚也罢,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想要高潮的欲望支配了一切,无论是前是后,都想要被狠狠的感觉所侵袭。

羞耻感在这种时候并没有用,反而成为了煽动快感的工具。Yamanbagiri先是舔了一口对方的性器,因为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具体的方法也不是太清楚,直到看到对方像是露出了肯定一样的神情,才继续围绕着勃起的肉柱不停的舔弄着对方的阴茎。

在限制双手的情况下,Yamanbagiri不得不把脸靠得很近才能够舔得到一些地方,因此对方身上的气味也就格外明显的飘了过来,Yamanbagiri能够闻得到对方腹部因为习惯使用的沐浴露所散发出的清爽的香气,以及因为勃起而溢出的精液的味道,不可避免的舔到嘴里能够感觉出很明显的苦味。

两种截然相反的味道都同时侵袭着他的鼻腔,这样强烈对比的味道似乎是在提醒他现在的场景有多么荒谬,可是Yamanbagiri已经无法去思考那些事情了。

一开始的动作轻得就像是开玩笑,Mikatsuki几乎是有些不耐烦地等待着对方的动作,直到Yamanbagiri开始慢慢的学会把他的阴茎含到嘴巴里,Mikatsuki才终于感觉得到心头焦躁的火平复了少许。

他恶意的趁着青年含住他的性器的时候挺腰,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青年的脸颊立刻就鼓起了少许,还可以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移动着位置。毋庸置疑,那是被他的性器所戳出来的凸起。

Mikatsuki的性器很长,而且Yamanbagiri也并不会深喉这种技巧,他就像是吃棒棒糖那样小心的舔、然后在Mikatsuki眼神的暗示下开始一点点的吮吸,然而天知道这种没有技巧的毫无规律与力道控制的吸附感让人小腹一紧。

Yamanbagiri明显感觉到口腔里的性器又变大了一些,本来就含得很艰难的嘴巴几乎撑到了发酸的地步,他要非常卖力地不停地从前端舔吮着对方的性器才能够得到一点奖赏——Mikatsuki正在不轻不慢地踏着他的阴茎。

从对方脚部的力度,Yamanbagiri可以很好地分辨出他到底该加强哪一部分,这就像是快感交换,在舔弄着对方的性器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性器上的强烈快感,Yamanbagiri几乎是欢喜地舔弄着对方的阴茎,甚至是有点儿急切,从对方的性器上流溢出的精液很快就会被舔掉,他几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甚至还会在舔的时候无意识地吮吸到对方的龟头。

“你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技巧的?”Mikatsuki忍不住这样问,但是看到对方着迷的舔着他的性器的模样,又觉得这样问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或许自己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嗯、呼……”不是没有听到Mikatsuki的问话,但是Yamanbagiri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只是凭本能做出反应。大脑里热得发麻,是剩下蠢蠢欲动的阴茎在要求着绝顶,而他现在所有的感知的权利都被对方握在手里,只要这么做的话就能够获得奖赏——快感,身体是这样记住的。

金发的青年有着洁净的外表,然而这样贪婪地舔着他的阴茎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淫猥,从嘴角滑落的津液早就顺着脖颈滑落到了胸部再向下到腹部,他的动作直白得简直是邀请了。

存在于口腔中的性器已经变得越来越大,并且带着不规律的抖动,这明显是射精的前兆,意识到这件事,Yamanbagiri几乎是立刻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同为男性的话很能够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即使他多出来的一部分器官还在渴求着插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射精的快感。

这样做立刻就能够听到从头顶处传来的满足的叹息,混合着鼻音听起来格外的性感,Yamanbagiri有一种自己的耳膜都在被侵犯的错觉,然而更加欢喜的是他的阴茎,正因为似乎是触手可及的绝顶而颤抖着。

再多舔一点、就这样,好像是这样就能够让自己舒服一样,Yamanbagiri无意识地把整张脸都凑到了Mikatsuki的股间,整个人都被对方的雄性气息所包围住了,熏得鼻子都是一片暖烘烘的气息,让麻痹的大脑更加陶醉了。

“呜、啊……”嘴巴已经酸得根本没办法好好讲话了,但是抱着终点就在眼前的决心,Yamanbagiri加快的吞吐的速度,就在他同时也察觉到Mikatsuki踩住他阴茎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加大的时候,那种理智即将失控的预感却忽然落了空。

Mikatsuki忽然撤出了强行搅入Yamanbagiri嘴巴里的性器,那上面都被舔得都是津液,混合着他自身的精液,看起来湿润极了,并且因为渴求着射精的快感而稍许抽动着。

年轻的Alpha在面对发情的Omega的时候永远不能够隐瞒身体的诚实。

Yamanbagiri用一种茫然的眼神看着Mikatsuki,甚至还有点儿失落。Mikatsuki看到对方下半身不知不觉间滴落下来的透明色的淫夜,他知道那绝对不是精液,而是来自那个地方,来自那个温暖的小穴,那里可以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性器,并且用比刚才还要温暖和紧致的柔软完全的吸附住他。

“啊……”被他无意识的动作而蹭到性器的金发的青年逸出了恍惚的叹息声,从那瞬间抖动的腿间Mikatsuki可以见到一晃而过的柔软的秘境入口。

那里完全毫无防备,没有任何的阻拦,因为期待的成熟看起来软透了,并且还是洁净的略粉色的入口。

Mikatsuki感觉自己的理智就在那个瞬间燃烧殆尽了。

他一把抱起青年,就像抱起小孩子那样捞起对方,青年的体格要比他纤细少许,面对这样的突然动作也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短短的几秒,他就被抱在了Mikatsuki的腿上,背靠着对方的胸膛,同时对方的性器也正在他的双腿之间蹭来蹭去。

Mikatsuki现在双手揽着青年的大腿,这样的体味让他并不能够看得太清楚入口,更何况这个该死的Omega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的头脑好像变得更加盲目了。坚硬了许久的肉刃只能不停的在对方的双腿间磨蹭,试图找到那个柔软的入口并且慢慢磨蹭着。

肉棒摩擦着肉棒的感觉带着若有似无的坚硬感,即使完全是凭着血液的填充,然而被同样高热的物体摩擦,似乎让温度更加升高了,Yamanbagiri在喘息着的时候所有感官都被摩擦得敏感又迟钝,他“嗯嗯”地小声地呻吟着,都没有发觉到对方的性器在他的腿间磨蹭的真正的意图。

Mikatsuki已经找到了入口,他的性器不断的试探着对方的那个小穴,与青年迟钝的意识相比,身体倒是要敏感得少许,只是前端少少的探入,都能够感觉得到被火热而紧致包裹起来的快感。

那种感觉神似青年之前含住他的龟头吮吸的收缩感。想到那个时候对方的表情,Mikatsuki就觉得更加无法忍耐了。似乎是有一种本能让他去侵占些什么。

对方磨人的的喘息还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为了终止那恼人的声音一样,Mikatsuki的肉刃在浅浅退出了之后,却又忽然狠狠的捅入了Yamanbagiri的小穴,没有任何犹豫的贯穿到底。

这样一个太过突然的插入让Mikatsuki耳边的声音从舒服的鼻音立刻变成了惊叫声。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被插入的青年显然没有预料到,被粗鲁的性器撑大的穴口几乎无法收缩,被顶到极限的痛感也在苛责着青年,对方反仰着身躯几乎要把头靠在Mikatsuki的肩膀上,Mikatsuki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和白皙的脖颈完全的任人享用的状态。

青年的体内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火热,又紧致,即使在他进入的时候百般不情愿地抗拒,但是在他切实的插入之后却又紧紧赌吸附着他的性器。像蠢动的唇,然而比青年本身却更加坦率。

强烈的快感和痛感的降临让身体的感应都为之一停,Mikatsuki都无法停止想要赞美这个Omega的心情了,他几乎是鼻息粗重的拔出了他的性器,然后在对方啊啊的小声的意味不明的叹息中又再度猛烈的插了进去。

潮水一样退开却又涌上来的快感,果然,好强烈。

没有任何支撑的Yamanbagiri只能抓住Mikatsuki的大腿,力道之大甚至都弄皱了对方的军服,然而Yamanbagiri对此却毫无察觉,他现在只能仰着头努力去习惯他体内的巨物,那近乎撕裂一样的插入体验强烈得掩盖过了其他的一切感官。

“痛吗?”Mikatsuki感觉到腿上一片轻微的疼痛,显然这是对方的杰作。没有扩张的强行插入或许的确是太过勉强了,但是Mikatsuki现在却显然不这么认为。

“不是的吧?”他把头搁在青年的肩膀上,贴近了能够闻得到青年身上本身的味道,却似乎比发情期的味道更加让人性欲高涨。从这个角度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得到青年身体的状况,他看着对方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溅得到处都是的白浊和明显软下来的阴茎,笑着说,“你看你都爽得射了。”

依照着Mikatsuki所说的关键词,Yamanbagiri恍惚地看向了自己的腿间,果然是射精之后的一片污浊,只是看着,身体就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身后的Mikatsuki似乎是吸了一口气,Yamanbagiri能够感觉得到对方的气息喷到自己后颈上的热度,“你咬得我好紧。”他好像恍惚听到对方这么说,却并不能够好好领会到意思。是夸赞吗?只能够感觉到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感觉,带着温暖的潮水涌动一样的感觉。

“有这么舒服吗?”用完全陌生的语气与强调,褪去了之前审问式的冰冷和苛责,这个时候的Mikatsuki的声音亲切得不可思议,更不要提对方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进出,Yamanbagiri觉得自己的后孔正在被慢慢摊开然后碾平,他所空缺的那一部分正由对方慢慢填满,那种让毛孔都忍不住张开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Mikatsuki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个侮辱性的词汇,然而那种被责骂的感觉却让Yamanbagiri觉得更加兴奋了。

好舒服、好舒服,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这样回答说,带着纯然的欢喜。他现在完全地被收揽在Mikatsuki的怀抱之中,对方身上的气息完全的侵蚀了他的身心,被浓浓的情欲味道所覆盖的他已经完全的肮脏透了。

就像这样,弄脏我。

Yamanbagiri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又慢慢地往下涌,随着对方抽插的节奏,他情不自禁的腻着鼻音回应。

“嗯、嗯、啊、啊啊……”被插入的感觉是这样的强烈,他无意识地用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在快感的厮磨之下终于变成了一个坦诚的好孩子。“好舒服、好舒服……”他无意识地呢喃出了声,脚尖都舒服得蜷在了军靴之中,修长的腿因为快感的强烈而有着些微的痉挛,然而那样接近极限的痛感却又切实地咬紧了对方的性器,出了倾入了全部注意力的地方,Yamanbagiri现在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而融化得像一滩烂泥。

“B*tch。”Mikatsuki看到他这种模样,压低声音在不自觉拔高了声音的他的耳边说了这样一个词。饱含磁性的声音,几乎让人误以为是爱意的低语,实际却是用绝对冷酷的语调表达了这样不屑的侮辱。和冰冷的语调相反,Mikatsuki的性器就像烙铁一样正在他的体内抽插不断的灼烫着他的神经。

只是这样一句话,Yamanbagiri就恍惚得又像高潮一样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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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Forget about the second day-03-【三山】

注意事项看前两章。

然后请深呼吸在跟着我在心中默念一句

作者真是个变态啊!!!!

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

然后,三日月是个S,之前好像忘记说了(?)大概还不算太晚……吧?

为了防止你们去百度然后瞎眼

我直接说了

suck=舔

my=这个还要解释

penis=三日月的三日月

好了你们都懂了吧。

-正文往下-

03

Yamanbagiri的上半身还好好穿着制服,然而下半身却几乎一丝不挂,他就那样半躺在杂物铺陈的地上,手上都是刚刚射出来的白色的黏糊的液体,因为很久没有自慰过,堆积了很久的精液很浓,味道也很明显,湿哒哒的粘在手上,还不断地从指间滴落。

Yamanbagiri呆呆的看着他的直属长官,脑袋还是没办法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明明在他的房间,在他自己的杂物间里,而对方也有去开会的安排,可是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Mikatsuki显然是不满意这里并不流畅的空气,他几乎是用挑剔一样的表情嗅了一下鼻子,Omega发情时候特有的情欲的香气就飘到了他的鼻腔,带着逼人的黏腻感,他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鼻子。

“我大概应该夸赞你的进步。”Mikatsuki从门外踱步进来,眼神扫视着房间里的状况,他打量Yamanbagiri的眼神就像打量一个犯人,让对方感觉到的不是被侵犯的可怕、而是出于更加单纯的、纯粹的恐怖而感觉战栗。

“至少你没有随意使用我的物品。”Mikatsuki确认了一下这里的确没有他的私人物品,这至少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儿。所以他可以把注意力放到更加有趣的事情上来。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其他的吧。”Mikatsuki抓住Yamanbagiri的头发,被汗打湿的金发在空气中扬起了一道漂亮的弧,“我大概有很多问题需要问你。”

……

就像审问犯人那样,Yamanbagiri被绑了起来。不同的是,他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面,双手被捆在身后,然后双腿就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制服的裤子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联络,就连上衣都被脱掉了。

“真脏。”Mikatsuki当时环视了一周之后如是说,他勒令Yamanbagiri脱掉裤子,“把上衣也脱了。”Mikatsuki说,“上面的味道太浓了。”

领带也被解开,Yamanbagiri大脑一片空白地接受这种“长官命令”,他正准备脱掉衬衣的时候却被制止了,“衬衣你就留着吧。”就那样就好,对方如是说。

全身的衣物仅剩下衬衣和袜子,以及一双皮靴。那是Mikatsuki特意叮嘱的。

“穿上鞋子。”对方盯着他说,甚至是用叮嘱一样的语气,“不然你会扎到脚。”然后他在对方的带领下迈着虚浮的步伐来到了现在这个房间,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隐蔽的地下设施,就在这座房子里。

然后Yamanbagiri就被以这种姿态绑在椅子上,有靠背的椅子很扎实,而且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会动摇,更遑论他现在根本没有挣扎的资格。

这样被扳开双腿然后固定住的姿态实在是很是羞耻,在Yamanbagiri意识到应该有这种反应之前就已经被对方给绑住了,发情期的效果还在持续,甚至在这样的状态下,身体的某个部分,都能够感觉到一阵让人难以启齿的湿润感。

Yamanbagiri极力试着夹紧双腿,但是根本做不到。就在他开始猜想对方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离开不久的Mikatsuki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水管。

水管……?

Yamanbagiri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是如何固定好管道,然后打开了水龙头,高压力之下喷射出来的水带着相当的冲击力,Yamanbagiri毫无防备的喷了一身,他都没办法回避,就被水龙给射了个够。

冰凉的水显然来自地下,纵然是无形的水,这样直接打在肌肤之上也还是有着相当的痛感,何况还是带着这样的低温。Yamanbagiri除了紧闭双眼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御方法,在最初感觉到那一阵冰凉之后还曾燃起些微的庆幸,希望自己的欲望能够借此降温,但是太过霸道的水压让他之后只能感觉到一阵麻痹似的痛感。

好在这样的时间并不长,Mikatsuki只是用水冲了冲他,然后很快就关掉了水阀。

咕噜噜旋转的水阀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感知到水压消失掉的同时,Yamanbagiri就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前全是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身体也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糅杂在一起的感觉越发混乱了他的情绪。

Mikatsuki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Yamanbagiri反射性的抬眼看向对方,冰冷的舌头却像被冻住了一样哆嗦不出一个字,只能够喘着气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Mikatsuki这样问他,像是从最开始那样,从最初步的问题问起,“一等兵Yamanbagiri Kunihiro?”

Yamanbagiri几乎无法反应这个问题的含义。

“你在杂物间里做什么?”Mikatsuki却相当有耐心的又问了一次,甚至还用更加详细的指向,他的手上拿着鞭子,看起来很像在军校的时候教官手上常用的体罚道具,然而实际上柄的部分也更长、更坚硬,那是一条马鞭。

只要回想起被鞭打的感觉,Yamanbagiri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样的反应自然是没有逃过Mikatsuki的眼睛,他只是随手拿过了一点点的小道具,但是看起来运气相当好的选对了。

“你在杂物间里,脱掉了裤子,然后躺在地上用你的双手做了什么?”

似乎是对于这样一个问题过分执着,Mikatsuki已经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他相当清楚的重复了当时的场景,而Yamanbagiri的脸已经烧得红透,有一部分是因为羞耻,而另一部分是因为刚才被水冲过的缘故,泛着高烧一行的红。

标准答案是自慰,可是他无法将这两个字说出口。即使他刚才的行为比单纯的重复一次这个单词要更加大胆,但是人的羞耻心总是很奇妙。

Yamanbagiri咬紧了唇。然后随之而来的马鞭啪的一声脆响就让他整个牙龈都带着发麻的疼痛,他立刻咳了一声。

Mikatsuki抽了他一鞭子,就用尖端的那一小部分,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嘴巴的旁边,像是惩戒他的沉默。

“回答问题。”Mikatsuki如是说,“一等兵Yamanbagiri Kunihiro。”

对方念名字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傲慢感,他念得很慢,却有足够的威慑力。让人能够完全的领悟到他那仅存不多的耐心,如果抛开眼下这太过诡异的场景,这样的气氛颇有些像普通的上下级之间的责问。

Yamanbagiri的唇角已经有些发红,被鞭打到的地方已经有点肿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很沉默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Mikatsuki却并没有再纠缠之前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入了新的疑问。“我之前询问过你……”黑色的马鞭顺着Yamanbagiri的嘴唇,像是再度告诫那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再慢慢往下,“你是Beta?”

在最初,Mikatsuki要更换勤务兵的时候所提出的问题,Yamanbagiri还记得这个他一直所坚持的身份,所以感知到马鞭已经游离到腹部的时候,他赶紧回答说,“是的。”

得到回答的Mikatsuki却没有出声,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回答他,那种感觉就像蛇盯着青蛙一样,带着不急不缓的从容,隐藏的毒牙随时都准备好了,只是等待一个信号。

Yamanbagiri紧张地盯着对方,他明明已经回答了,却不知道有哪里做错了。他注意到三日月的唇似乎正在无声的说着什么,当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在说“长官”这个词的时候,第二记马鞭已经抽了过来。

“服从上级。”Mikatsuki冷冰冰的说,他的语气比他的力道还要伤人。“不要再让我提醒你的身份。”

“是的。”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之前被水所冲击得冰冷的细胞在这一刻全部都泛起了热度,Yamanbagiri赶紧弥补他之前的错误说,“是的,长官。”

这样的错误在他们还是新生的时候经常会犯,会误以为双方是平等的个体而忘记使用尊称,然而现实很快就让他们变得聪明并且学会尊敬,至少是表面上的尊敬。

慌乱之下的Yamanbagiri甚至都忘记了他其实应该叫对方的军衔,他现在完全退化成了一个拙劣的新人,发情期的影响让他一瞬间丧失了所有他已经习惯并且能够熟练掌握的规则,同时也卸下了盔甲放下了武器,脆弱的Omega有时候更是指精神方面的,他们担心受怕的样子永远都那样惹人爱怜并且让人嗜虐。

Mikatsuki宽宏大量的没有纠正这一个称呼,似乎是因为他又有了新的问题。

“那么,身为Beta的一等兵Yamabangiri Kunihiro,”在念到某个词语的时候,Mikatsuki似乎是笑了一下,他的马鞭已经来到了不得了的位置。Yamabangiri 感觉得到,有一个硬硬的尖端物体正在不断的戳刺着他因为水的作用而变得暂时冷却了下来的柔软的穴口。

用带着恶意的节奏不断地、切实地戳刺着那里,带着稳定的节奏的动作简直让发情期的身体很快就能够习惯并且接受,Mikatsuki的马鞭才伸进去一小节,再拉出来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有着明显的黏糊糊的液体。

“你回答我,这是什么?”

——这是,发情期的身体会分泌出的性液。

事实上Yamabangiri 一次都没有使用过那里,却出于本能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并且因为刚刚的进入然后又离开,并不满足的穴口涌上来的空虚感好像更加强烈了。

一旦坠入好像就无法停止了。

Yamabangiri一时为难的咬住了唇,对面的Mikatsuki慢慢的扬起了马鞭,以为自己会被抽打的Yamabangiri的心脏一瞬间狂跳起来,但是对方却只是把马鞭蹭到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擦掉了那里的液体。

动作的幅度并不大,为了保证能够擦得很干净,对方还来回的将冰冷的器具在他的脸颊上摩擦,Yamabangiri足够清楚的感觉得到那种力度,刚才被鞭打过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肿,被冰凉的马鞭触碰到的时候意外的舒服,他几乎就要逸出满足的叹息了。

可是当他迎上Mikatsuki的眼神,就立刻冻住了,对方的眼神比马鞭还要冰冷,完全、彻底的威胁意味,Yamabangiri几乎能够感觉得到对方明显的情绪,在催促着他回答这一个问题。

“是、是……体液。” Yamabangiri红着脸说,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小声,然后Mikatsuki让他重复了一次,“是什么?谁的?”

“体液……”说出口一次之后要重复之后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Yamabangiri整张脸都红透了,全身都因此而再度回复了体温,被绑住的身体又烧了起来,他觉得有些不太好,那种感觉似乎都在慢慢地回来。

“是我的体液。”他忍着羞耻如是说。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人满意,至少Mikatsuki是笑了起来,“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东西?”

他问着这个问题,却并没有看向Yamabangiri,反而是用马鞭开始挑弄起他的性器,暴露在外的器官本来都暂时的萎靡下去了,却因为刚才的羞耻而又再度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现在有人愿意逗弄它,立刻兴奋得抖动了起来。

真是直白得不能够更加直白的身体。

Yamabangiri正因如此才极度的厌恶自身,然而在眼下这种场景,他要忍耐出不发出奇怪的声音都已经需要很大的力气了,更别说还有一个明知故问的人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嗯?”

看到他沉默,Mikatsuki还用马鞭弹了一下他的性器,被震动到的快感立刻通过脊背蔓延到了大脑,毫无隐瞒的快感立刻就涌了出来。

“啊啊!”Yamabangiri小小的惊叫了起来,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Mikatsuki继续用马鞭一点点的划着他的性器的轮廓,些许尖锐的尖端带着明显的感觉,这种快感简直让人煎熬,Yamabangiri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头,他的腰也更加向前倾了一些,所有的肢体动作都很清楚的表示了这是一种邀请。

“Beta会这样发情吗?”Mikatsuki问了这样一句话,在Yamabangiri瞬间因为惊恐而冷却下来的大脑里炸开一声惊雷,他惶然地瞪大着双眼,好像才想到最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被戳破的恐慌终于在他的心中膨胀起来。

Yamabangiri这才完全确认到他自己的情况,他就这样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衣,并且扣子早已经松开了,几乎是衣不蔽体的被绑在椅子上,双腿也被扳开,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Alpha,而他身体却因为发情期正热烈的期待着对方的蹂躏。

和他的狼狈不堪相比,对方的服装都没有半分凌乱,手上甚至还戴着整洁干净的白手套。太过截然相反的差距强烈的煽动了Yamabangiri的羞耻心,即使他所有的行为都在与此背离,可是现在终于残存回来的一点点理智让他立刻明白过来,现在自己必须立刻逃离这里!

Yamabangiri立刻挣扎起来,可是抛开被固定住的椅子不说,之前还贴合着他的肌肤的绳子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而越挣越紧,无论他怎么动摇身体都是无事于补,即使因为他的用力过猛擦得身体上都是红色的痕迹,却也对于现状没有任何的改变。

Mikatsuki冷静的看着对方发疯一样的行为,他的眼眸就和夜色一样冰冷。他看着对方瞬间清醒过来的惊惶和恐惧,那样过于直白而鲜活的情绪映入他的眼眸中都投射不出任何的色彩。

房间里的气温不知道什么时候升高了,Yamabangiri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热得可怕,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一种热量的供应,开始燃烧起他的性欲。他能够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已经连成了一条小溪,更可怕的是他的性器就因为刚才的晃动而变得更加的兴奋了。Yamabangiri都已经没有脸去低头看了,他知道肯定是毫不羞耻地翘了起来。

一抽一抽的阴茎很明显的表达出了射精的欲望,然而Yamabangiri现在却并不想去抚慰这种东西,即使他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并且现在双手都被绑住了他根本做不到。只能无意识的微弱的一点点的换着角度蹭着椅子。

这种可笑的行径实在是取悦了Mikatsuki,他按下了一个按钮,被固定住的椅子立刻就被解开了禁锢,因为动摇而借机磨蹭了一下身体的Yamabangiri却因为突然的晃动而向前倾斜了一下,然而Mikatsuki却立刻一脚把椅子往反方向踢,没有控制过的力道一下子就把椅子猛推到了地上,Yamabangiri整个人的重点都被压倒椅背上然后砸在了他自己的手臂上,他立刻痛得闷哼了一声。

然而这样的痛感和接下来的遭遇相比似乎都不算什么。Mikatsuki用鞋尖挑了一下对方的性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感知全开的阴茎很明显的因为欢喜而抖动了起来,即使是这样蔑视性的行为,然而只要能够获得快感什么都不重要了。

被椅背压住的手臂痛得近乎麻木,然而Yamabangiri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下半身,他现在几乎能够很明显的感知得到对方军靴的鞋尖一点点的蹭过他的阴茎,再用鞋面微微使力迫使它往下压的力道,一切快感都是绝妙的味道。

Yamabangiri几乎是惊恐却又期待的盯着对方的皮靴,他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对方那样的玩弄,心中砰砰直跳的感情却不是恐慌,而是“再用力一点”的渴求。他真怕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要求,因为被快感所支配的大脑里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事,Mikatsuki用宽阔的鞋面磨蹭了一下对方的阴茎,果然就看到对方腻着鼻音舒服地“嗯嗯”地喘息着然后往上挺了挺腰。

这种力度实在是太过让人难耐,无论是什么都好,只要能够获得快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完全期待的身体这种时候已经彻底放开了,刚才所回答的“体液”又流出了少许,然而现在的所有血液都集中在Yamabangiri的性器中,他所有的细胞都感知着对方的动作,而不停地小声的发出喘息。如果忽视对方玩味却又冰冷的眼神和他自己身体上的伤痕的话,这样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误以为这是一种服务。

他第一次被他人所接触到性器,所带来的快感自然是大不寻常。更何况还是混杂了痛感的快感,Yamabangiri的理智防线早已经崩溃了,他现在所有能够说出口的话语都是乱不成章的喘息。

更加、更多、更用力。

他都没有意识到,随着他的体温的升高,房间里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不是精液的味道,而是更加暧昧而难以言喻的,发情期的味道。沉浸在快感之中的Yamabangiri自然不会察觉,Mikatsuki本身都因为这种气味的影响而变得焦躁起来。

“啊、啊啊……!”抛弃所有固守的规则之后的快感是如此的美妙,被用力踩到的感觉带着轻蔑和痛感,却又从另一种意义上回应了身体的期待,不需要,本来就不需要名为温柔的东西。Yamabangiri的嘴角都是溢出来的口水,从来都不知道这样强烈的感觉,根本无法抵抗,他觉得他的身体似乎是越升越高,轻飘得马上要飞到天上,随着对方越来越用力的踩踏,“真的会被踩坏掉的”的恐慌和“那就毁坏我吧”的放弃的期待双重加重了他的心跳,激痛和羞耻的双重鞭打几乎让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然而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

Yamabangiri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因为疼痛而生理性的流出了眼角的眼眶都发红了,他大口喘着气,因为突然中断的快感的供应而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对方温柔的拉起了椅子,让他再度坐好,然后问他,“想射吗?”

“想。”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脱口而出的回答。金发的一等兵在这一刻对于欲望的顺从是全然的投降,他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那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了。他现在单纯渴求得就像一个小孩子想要吃棒棒糖那样用湿润的渴求的眼神看着对方。

“那你爬过来,”Mikatsuki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光是这样呼出的气息,就让Yamabangiri再度战栗不已,从铃口处立刻又冒出了一些精液。“舔我。”

Yamabangiri几乎是要把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耳朵上才能够辨识出对方的命令。

——Suck my pen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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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Forget about the second day-02-【三山】

02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带来的冲击力可谓是令人震撼。

以优秀成绩毕业的Yamanbagiri很顺利的凭借着他的毕业推荐信分配到了第二指挥室。素有帝国之头脑著称的部门不可谓不令人骄傲,授勋的十二位将军之中更是有五位出身于此。

然而这样辉煌的功绩和目前的Yamanbagiri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被调配到这里来的最低一级的见习生,等待着重新的职能分配。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Beta的身份限制,他是只能够参与物资与补给方面的事务,更高一级的决策制订则是Alpha的专利。

Yamanbagiri对于这样的等级划分却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以他的原阶级来说,Omega甚至都不被允许进入这里。

“因为发情期的气味容易让人冲动而影响判断力。”

当时负责为他们带路的前辈如此说道,就像是在谈论上地板上的一块污渍那样漫不经心,还带着一点儿小小的不悦。这里存在的Alpha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冷静的大脑,轻易就发情的Omega显然是名为欲望的最大禁忌。

整齐划一的步伐踏在锃光瓦亮的地板上的声音也是动听,Yamanbagiri才按照指引来到分配等候室里乖乖坐下,他们这一批的新人都在等待各自的命运,然而玩笑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

“我需要换一个勤务兵。”有人就那样推开等候室的大门走了进来,负责接引新兵的Heshikiri Hasebe正在给他们讲解注意事项,就看到有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并且提出了相当无礼的要求。

对方一袭深蓝的短发,却偏偏在左脸颊垂下了一段略长的部分,身为军人还佩戴着相当不符合军纪的发饰,金黄色的穗子随着他的脚步轻微的摇摆,而他肩章上显示的军衔和胸前的勋章都很明确的解释了这个人的确有任性的权利。他就那样冒着十几人的视线闯了进来,态度却相当淡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就像是在迎接属于他个人的欢迎礼那样傲慢。

Hasebe只能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过来敬了个礼,身后的十几个人动作整齐得就像复制粘贴一样。

“Mikatsuki少将。” 他说出了一个近乎可怕的称呼,鲜少有人能够获得这样高的军衔,并且还是这样的年轻。“之前给您配备的勤务兵有什么不好吗?”

“我需要一个新的勤务兵。”Mikatsuki只是盯住Hasebe的眼睛,再一次重复了他的要求。然后他很快地移开视线,转向了正襟危坐的新兵们,“就从这些人里挑一个。”

“他们都还没有经过完全的……”Hasebe的话都没有说完,Mikatsuki就已经擅自走到了新兵们的面前,就像挑选物品一样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每一个人。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最优秀的Alpha候补生的名单。”Hasabe挥了挥手里的纸张,那上面有每一个人的毕业成绩以及相关资料。但是Mikatsuki却并不理会对方的推荐,“告诉我哪些人是Beta。”

“……Beta?”Hasabe有些惊愕的重复了一次,“按照规定,就算是您的勤务兵,也必须是由Alpha……”来担任……

“我需要一个Beta的勤务兵。”Mikatsuki的声音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不要再让我重复这句话。”

Hasebe显然不知道这位少将今天心情如此不佳的原因,他扫了一眼手上的名单,然后将里面的Beta都挑选了出来。

Yamanbagiri就这样站在了这位他所见过的最年轻的少将的面前,对方美貌得惊人,或许因为眉间尚未消散的戾气看起来有点可怕,然而那种威慑感却变得更加重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糅杂了美貌与威严的人,用在Omega身上就显得柔弱的美在这个人的身上就像是一种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带着逼人的寒气,阻止了Yamanbagiri几乎要问出口的,“请问您是Omega吗?”的可笑的疑问。

惭愧于自己的发想,Yamanbagiri暗自低下了头,他并不希望被这样的人选中,这样强大的Alpha对于他而言是一种危险,即使是这样的距离,他都能够感知到对方身上强烈的侵略性的气息,带着独特的清冽的神性,然而本能的抵抗时刻在拉紧他的神经。

“抬起你的头来。”

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Yamanbagiri呆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位Mikatsuki少将的声音,然而都等不到他的反应,对方就擅自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室内的灯光映入眼帘的时候显得太过明亮,一阵晕眩的黑色过去之后Yamanbagiri只来得及看到一双新月的残影,在下巴被握住的时候他几乎是反射性的微小的颤抖了一下。他以为这样失礼的表现并不会被选中,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是Beta吗?”对方却这样问他,然后从Hasabe手里拿过了资料,快速的扫了一眼之后说,“那就是他了。”

在众人艳羡的视线中,Yamanbagiri跟随着Mikatsuki走向了他并不想要的工作岗位。

……

平心而论,担任Mikatsuki的勤务兵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听从命令然后执行,就是这么简单。Mikatsuki并不会关心他的勤务兵到底在想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刻意的保持了一段距离。

Yamanbagiri知道这样的局面产生的原因。在他刚来之后的没几天,Mikatsuki就用相当清楚的言语告诉了他原因——因为之前的勤务兵对Mikatsuki发情了,并且还用他的手帕自慰,然后这样的场面不幸被Mikatsuki本人看到了。

“他很清楚我的行程,却不够清楚我什么时候会改变它。”

Mikatsuki用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即使是Alpha也会被可笑的欲望冲昏头脑……我并不希望你会犯同样的错误。”

当时的Yamanbagiri只是点头答应,并且在心底暗自欢喜这样的局面。他并不需要、也不想要对方的靠近,拒绝与疏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然而这样的庆幸只能维持到昨天。

Yamanbagiri之前一直都用药物来抑制发情期的效果,这很有效,也同样价格不菲。他几乎是把所有的钱都用在了这一方面,因此和其他的同学相比,他简直贫穷得可笑。不过在担任了Mikatsuki的勤务兵之后,他就有了比较富足的收入,当Yamanbagiri终于能够从零碎而繁琐的事务之中抽出身前往他经常购买药品的那家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因为他太久没有来,竟然忘记了药品新一轮的供应期是在一周之后!

可是他的发情期马上就要到了,而他手上的药只能够再撑五天。

也就是说,至少有两天,他是要在毫无遮蔽的条件下度过,没有了药物的抑制,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他是一个Omega,并且会因为发情期的效果而变得想上他,并且能够轻易地将之付诸行动。

这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Yamanbagiri回到他的房间的时候脸都几乎白了。他立刻又确认了一遍行程,Mikatsuki最近的一次外出安排是在周五,他要去军部开会,按照计划两天之后才会回来。

等到对方回来的时候,Yamanbagiri也就能够拿到药物继续伪装他的Beta了。

只能祈祷那见鬼的会议开得越久越好,并且不会有任何其他人在这段时间内来找自己。

就在Yamanbagiri的祈祷中,Mikatsuki终于出发去军部了,一等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Yamanbagiri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锁上了门。

为了能够有足够的理智去医院,他特别留了一支抑制剂。本来就不够的时间在这种时候缺乏得越加可怕,在目送Mikatsuki的离去的时候他的腿都在颤抖,从腰间传来的一阵酥软的感觉让他几乎都站不直,如果不是撑着窗户,他很难确保在Mikatsuki眼中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勤务兵的形象,而不是一个满脸渴求的B*tch。

Yamanbagiri已经和其他人都联络过了Mikatsuki外出的事宜,在到对方回来的时间之内,都不会有人前来拜访,更不会有人来找他。于是Yamanbagiri马上锁好了他房间的门,然躲到了最深层的杂物间,他打算在这里呆上两天,这里很杂乱,又充斥着些许霉味,却意外的让人感觉到安心。他并不需要整洁干净,那与他不般配,他现在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觉得饥渴,都因为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而肮脏透了。

脱下裤子的动作都变得迫不及待,在那赤裸的欲望暴露出来的时候都感觉到一阵解脱,Yamanbagiri甚至都没有犹豫的就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它,这样的动作并不陌生,甚至还带着久违的难耐。在抑制剂的副作用下他甚至很久都没有勃起过,然而如今再度来临的发情期唤醒了这具身体里所埋藏的所有的热情。

第一次的性欲处理相当粗鲁而笨拙,Yamanbagiri几乎要撸掉他自己的一层皮,却并不能够否认那样火辣辣的痛感却有一种直插入脑髓的让人拜服的快感,他正好厌恶这样的身体,因此也并不想要温柔的对待。

从那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喜欢像现在这样,用收紧得有些过分的手掌撸动他的阴茎。蠢动的龟头很明显的表达出了直白的欢喜,一点点溢出的白浊更是具现化的垂涎,Yamanbagiri一直都憎恶欲望这种东西,因为那会支配他的身心,让他现在就像一个B*tch一样大口喘着气,裤子都只褪到膝盖以下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自慰。

四周安静得过分,不大的杂物间里没有窗口,原本淡淡的霉味渐渐被他自己的精液的臭味给覆盖,喘息的声音更是回荡在其中,像是无言堪破他的丑态,被苛责一样的难堪却让感觉更加敏感。Yamanbagiri不由得加快了手部的动作,他觉得下半身一阵一阵的有着收紧的感觉,阴茎更是被他摩擦得带着火辣的痛感,多出来的那一个器官才是真正虚空的地方。即使明白,却刻意忽视。Yamanbagiri只是更加用力的捋着他的分身,他从坐着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跌倒在杂物堆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床单和衣服都乱成一团铺在他的身下,Yamanbagiri正好把脸埋在里面,试图用衣物的味道掩盖住越来越浓的精液的臭味。

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射精了,被疼痛所逼近的快感撑不住多久,即使身后的那一个器官还在叫嚣着空虚,然而勃起的那个部位因为他太过粗暴的动作所带来的痛感却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Yamanbagiri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朝那个地方而去了。

脑袋中都被痛感与快感两种感觉搅动得丧失了任何的判断能力,他现在都分不出来自己的鼻子闻到的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空气的密度似乎越来越大,他都没办法好好呼吸,只是被一团厚重而无形的东西所包裹著,温度热得可怕,像是高烧一样昏着的大脑居然让他产生了“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去”的念头。

无意识的伸出的舌尖舔湿了嘴边的被单,白色的布料之上留下了一块透明色的水渍,然而这样的脏污绝对不止一处,Yamanbagiri却连收拾的想法都没有,他现在连说话的余裕都没有了,粗重的鼻息回荡在杂物间里,他的大腿都因为临近射精的快感而些微颤抖着,漂亮的肌肤蒙着一层汗,看起来相当的色情。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脚腕,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腿,就这样被禁锢住的双腿并不能彻底的张开,然而只是要在腿间做一些摩擦运动却也并不需要多大的空间。Yamanbagiri上身的制服还是完整的,即使因为挺立的乳尖摩擦在质地有些硬的衬衣上的感觉也难耐得让人想要尖叫,然而一心追求着下半身的快感的Yamanbagiri只能无意识的偶尔磨蹭着胸部。

他现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就是害怕这样的状态,但是已经变成了这样之后就连害怕这件事情本身都会忘记。

全身心的陶醉在射精将近的快感中的Yamanbagiri甚至都没有听到越来越近的足音,他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他只感觉得到自己的脑海中有一大片云,飘忽的让人无法抗拒,高热的体温和质地柔软的布料,脏乱的杂物间和安静的气氛,这一切都让人安心,都在暗示他,没有任何人存在,他可以释放自己,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不需要规则,也不会被束缚。

从龟头前端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Yamanbagiri甚至觉得嗓子都一阵发紧,有什么近了,越来越近了,他的手动作得越来越快,那种让人几乎要啊啊地叫出来的痛感成功的将他推到了绝顶。

“啊、啊啊!!”Yamanbagiri用平时他绝对不会使用的明显上扬的音调发出了激动的欢喜,他完全臣服在了欲望之下,嗓子被快感掐紧得可怕,糅杂了沙哑的低音在这种时候只能发出时候的单音节的喘息。

所有感官都被调动,再也顾及不到其他,直到Yamanbagiri感觉到比之前略微明亮的光线,才终于转过头,发现杂物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

他用射精之后特有的恍惚的神情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甚至都无法思考为什么明明是去开会的Mikatsuki少将却折返了回来,甚至还出现在了这个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杂物间里。

“看我发现了什么?”对方脸上带着些许的微笑,在背光之下显得甚至有些可怕,“……一个发情的Omega。”

用几乎是宣判死刑的声音,Mikatsuki看着他,这大概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视,Yamanbagiri才得以真正看到对方眼中新月的全貌,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带着蔑视一样的冷酷。

一阵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瞬间爬过了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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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Day

 

 

在为了王子挑选意中人而举办的舞会当天,三日月宗近正在心中烦恼的时候,听到卫兵通传鹤丸国永前来的消息,还正在想这位损友怎么今天有兴致来,待看到鹤丸身边的人的时候,几乎是呼吸一窒。

鹤丸今天罕见的携带了女伴,若不是三日月所料想的那个人没有那一头长发,也不会这样穿着裙子,三日月几乎要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山姥切国広。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不止是容貌,连身型都非常接近。看着鹤丸温柔的牵起那位女士的手,而对方也低头回以羞赧的一笑,三日月更加觉得无法接受。

切国绝对不会露出那般宁静的神情……至少在三日月的身边,山姥切国広总是一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三日月也曾经开玩笑说切国明明年纪比自己小,眉间的皱纹却要超过自己了。但那个时候的山姥切国広,也只是轻轻扯开了话题,没有什么表示。

一直都是这样,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虽然山姥切国広实在是一个好懂的人,但是他如果咬定不说的事情,谁也没办法套出来。

 

最近也是,三日月都不知道为什么切国忽然就不见了。只是留下莫名其妙的书信一封,就再也不与自己见面了。本以为在自己的王国之内,想要找到一个近侍护卫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居然就是找不到他。

正好,三日月还在想鹤丸国永有没有协助切国潜逃到国外,没想到鹤丸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即使恨不得立刻冲过去质问对方,但是看到鹤丸低下头对着那位女士微笑的神情,三日月直觉的认为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强压住心头燃烧的暗色火焰,他沉默地和鹤丸对上了视线,然后出乎意料的笑了一下,比任何时候都有王子风范的,端坐在他的座位之上,然后抬起下巴,带着无言的傲慢,等待着鹤丸走过来。

 

从刚一进入大厅,鹤丸就已经发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影。如此夺目耀眼的王子殿下,想要不让人发现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因此,鹤丸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注视在自己、以及自己身边这位“女伴”身上的,强烈的视线。

“他已经看到我们了。”鹤丸低下头来,在山姥切国広的耳边轻声说。没错,这位女伴正是山姥切国広所装扮的。他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和王子划清界限,但是听到这个人要订婚的消息,还是忍不住想要前来见这个人最后一面。

“看起来他很生气。”鹤丸说,明明实在阐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却偏偏是带着笑意。山姥切国広握住对方的手瞬间用力了一下,因为紧张。“对不起,”他说,“连累到你了。”

都是因为自己的愿望,才拜托鹤丸带自己过来的。虽然男扮女装是鹤丸的主意。

“因为三日月绝对想不到你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并且,我也想看看那个家伙吃惊的表情!”

 

深知三日月脾气的山姥切国広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表面温柔的三日月宗近实际上却非常……呃……虽然这样腹诽自家王子不太好,但三日月的宽宏大量只用在他不在乎的地方,换言之,在他所在意的范围之内,他所能给予的反应就会非常的强烈。

虽然觉得这样的计划实在太过冒险,但是想到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对方。山姥切国広也只能冒险前来了。

“不要这么说,”鹤丸金色的眼眸带着安抚的意味,“这是一出我们两个人才能完成的恶作剧,硬要说的话,我们是共犯才对。”

百年难得一遇的能够整到三日月的好机会,就这么让它溜走就太可惜了!!

不知道鹤丸国永心中另有算盘的山姥切国広依然用充满感激的眼光看着鹤丸。

也不知道这样一个纯粹的家伙是怎么会喜欢上三日月那个性格已经扭曲透了的家伙呢……默默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却没有说出口。鹤丸只是比任何时候都慎重的拉住了对方的手,“来吧,小心点儿,我们要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了。”

 

今天的鹤丸国永一如既往的穿着白色的衣装,镶嵌着鎏金的饰物,而他身边的女伴,也同样是白色的礼服,宽大的裙摆在莲步轻移之间摇晃出纯白的波浪。金色的长发上披盖着雪白的头纱,蜿蜒出好几个层次,每一层的边缘处有有着蕾丝镶边。头纱的尾端正好完整的覆盖住那位不知名女士的背部,凸出的蝴蝶骨笼罩在迷雾般的布料之内,若隐若现。

以热爱搞怪而闻名的邻国王子鹤丸国永,与三日月宗近的关系可谓称得上是损友的范本。这次他的出现也依然是让人惊讶不已,居然是携带了如此美丽的女伴,并且看起来还关系匪浅。

 

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主,纤细的轮廓带着流畅的线条,微微低下头的角度看起来格外的腼腆,眼眸是罕见的翡翠色,在微微颤动的金色婕羽之下安静的栖息着水波。美人有着笔挺的鼻梁和略显严肃的抿起的嘴角,神情配合着五官有着说不出来的英气,但是扭过头看着身边的鹤丸的时候,神情又柔和得不可思议。

如此般配的一对佳人从一进门几乎就是所有人的焦点,这般认真的鹤丸或者是从未见过的美丽女士,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让人惊讶的景象。好似一对雪白的璧人。

 

三日月就看着那一对堪称神仙眷侣般的两个人走到自己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三日月。”鹤丸带着身边的女士行了礼,看起来非常高兴的给他介绍,“听说你要订婚了,正好,我也是。”

“是吗?”三日月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他只是把目光放到鹤丸身边的人短短几秒,很快就又收回来,“不会就是你身边的这位……?”

“没错!”被猜中的鹤丸兴奋的笑了,一把搂住身边人的肩膀,脸上的神情很是自豪,“她叫辛迪瑞拉!虽然是个有点儿奇怪的名字,但是人很不错!”

“那真是恭喜你。”三日月看着被鹤丸的动作弄得忽然一惊的辛迪瑞拉,直截了当的说,“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可以。”鹤丸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似的,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你问吧。”

“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女士的呢?”才刚问出口这个问题,三日月就换了一种更加简洁的问法,“她是哪家的姑娘?”

“一个普通商人的女儿。”鹤丸非常坦率的说,“因为不堪忍受继母和姐妹的虐待而逃了出来,被我所救,然后就这样认识了。”

“哦……”三日月意味深长的盯着鹤丸身边的辛迪瑞拉,“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悲伤的往事,真是抱歉。”他勾起完美的礼仪微笑,对辛迪瑞拉微微低下了头。

辛迪瑞拉没有说话,却只是摇了摇头,好像在表示自己不介意。

“她……”三日月看了看辛迪瑞拉,又看着鹤丸,“不能说话吗?”

“当然能。”鹤丸一副鄙夷的神情,“不然我和她是怎么交流爱意的。”

交流……爱意……

看着鹤丸使用这样的字眼,加上对方又在辛迪瑞拉耳边说了什么,即使知道不可能是切国,但是这般相像的容貌,还是让三日月觉得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你刚才说她有姐妹,”三日月尽力让自己把视线移开,“那她有哥哥吗?”

“没有。”鹤丸眨了眨眼,“她们一家只有女性。全都是盛开的花朵。”

“……真的没有?”三日月加重了语气。

“真的没有。”鹤丸很无辜的摊手,“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

“并不在意。”三日月扬起眉毛说,“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你是想问……”鹤丸的嘴边挂着坏笑,“她有没有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之类的?比如说……名字叫国広的……?”

“怎么可能!”三日月愤然打断了鹤丸国永的话,“切国他只有兄弟,哪来的姐妹!”

“哦,”鹤丸颇为八卦的拉长了语调,“那你都知道他的家世,何必要再问?”

 

……一时失态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看着与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如此相似的容貌,尤其在对方已经离开了自己有一段时间的情况下,果然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开始自欺欺人起来。

“鹤丸,”三日月很是谨慎的开口,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可不可以……”

“不可以。”但是还没等他说完,鹤丸就拒绝了他。

“我都还没有说我的要求。”三日月的语气里有着压抑的怒火。

“反正你肯定是想要借我的未婚妻一用。”鹤丸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的表情,“因为她长得这么像你的切国,所以你绝对不会放过的。但是我不会同意的。我既然是她的未婚夫,那么肯定会保护她!”

说着,鹤丸还真的像一个骑士一样把辛迪瑞拉搂在了怀里。“切国是你的,但是辛迪瑞拉是我的。你可不要搞错了,不要看上一个金发碧眼就要带走!”

 

一直以来都是担任护卫的山姥切国広此刻被人搂在怀里,心中的感情也是五味陈杂。如果自己也可以这样大声宣告自己喜欢的人就好了,可惜身份的隔阂终究是天壤之别,就算能够容许他区区一个侍卫的妄想,性别也是一道无法越过的天堑。而今若不是有鹤丸的帮助,只凭他一个无名小卒,恐怕连皇宫都进不来,更别提见到三日月了。这般卑微而无望的恋情,还是早些了断了好。

 

“鹤丸,”三日月看到鹤丸这幅模样,反而坚定了他的心意,“你不要忘记了,这是我的国家,你只是客人。”

“所以你不应该以礼相待吗?”鹤丸搂着山姥切国広说。

“那你也应该记得,客随主便才是。”三日月看着鹤丸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就觉得碍眼,“我有话要和她说,你最好放开。”

“我不放,又能怎样?”鹤丸也是罕见的认了真,这个时候如果退缩就太没种了。虽然没带点儿兵力就过来实在是失策,不过谁能想到三日月会吃醋到这个地步嘛!!

“那你就可以试试看了。”三日月缓缓的笑了起来,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度,整个大厅都是他的卫兵,想要控制住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他一个命令……

就在三日月缓缓抬起手即将发令、全场的气氛都变得剑拔弩张的时刻,鹤丸怀里的女士挣脱了出来。

“请等一下。”辛迪瑞拉说,“她”看着三日月,“我很荣幸能够和王子交谈。”

也就是说她自己同意和三日月谈一下了。

三日月放下了手,饶有笑意的看着鹤丸,对方脸上的神色非常精彩,辛迪瑞拉正回头安慰他,“不会有事的,只是说说话而已,说完了我就回来。”

“对的。”三日月走上前一步,不动神色的把对方拉到自己的身边,“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我相信你。”这句话是鹤丸看着山姥切国広说的,要他相信三日月才是有鬼了!

辛迪瑞拉冲着鹤丸点了点头,将二人的道别看在眼里的三日月恰到好处的带着辛迪瑞拉走上了二楼的露台。

 

今晚的月色正美,苍凉的月光挥洒在白色的纱裙之上,美丽得仿佛虚幻。三日月看着静静伫立在他身边的辛迪瑞拉,想的却是切国如果站在他的身边,差不多也是这样的高度……刚刚到他的肩膀,正好一偏头就可以靠着他的高度。

 

“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三日月说,“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单独问问你。希望没有吓到你。”

“没有。”辛迪瑞拉点点头表示理解,“有什么问题,您尽管可以问。”因为也许再也不会有像这样交谈的机会了。

“辛迪瑞拉……是你的名字吗?”三日月看着对方,“这实在是……有点儿奇怪。”

“灰姑娘……是吗?”山姥切想起鹤丸国永给自己编造的这个假名,也忍不住有点想笑。“因为……满身都是尘土,所以很适合我。”

“但是你明明这样一尘不染。”三日月伸出手,帮对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玲珑的翠玉照射在月光之下,有着别样的美。三日月眼中的新月恍惚是天上之月的缩略,触手可及得让人沉醉。

 

这样无意识的拉近距离让双方都有着未曾料到的默许,三日月看着对方,这精致的眉眼与纤细的嘴唇,无一不像他所中意的那个人。

 

“你……很像一个人。”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实在是……太像了。”

“是吗?”山姥切国広听到自己胸膛内狂乱的心跳,砰砰得几乎要发疯一般。“是……谁呢?”他小心翼翼的这样问,带着自己都不曾期盼的渴望。

“是我喜欢的人。”比起对方的谨慎,三日月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他和你一样,无论是头发,还是身材,或者是五官……”修长的手指一一抚过对方的眉眼,带着缠绵的爱意,慢慢的描绘着那带着光滑质感的曲线,“你都像极了他。”

 

晚风拂过三日月的发丝,吹动了他左脸颊略长的前发,随着风的节奏轻微的晃荡,几乎要融入暗夜中的发丝摇曳得让人心脏都为之苦痛的地步。双眼中所蕴藏的温柔几乎要让人醉倒,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抵抗得住这样的眼神。

怀念、珍视、带着久远的思念一般热切却又虚幻。

 

“真可惜,”山姥切国広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虚张声势的强硬,“我不是他。”所以……不要这样的看着我了……

像是要堵住他的发言一样,三日月的手指移到了他的嘴唇,慢慢摩挲,“连声音,都好像……”用这样宛然叹息的声音。

山姥切国広立刻抿紧了唇,不敢说话了。他怕自己真的会露出破绽。虽然越来越大的心跳声几乎都快要出卖他了。

“这种表情,也好像。”三日月似乎是彻底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一样,看着眼前的辛迪瑞拉,露出了恍惚的笑容,“戒备的看着我,像竖起毛的猫一样,可爱极了。”

我才不是猫!!山姥切几乎想要这样抗议了,但是不能出声的他就只是用眼神表达了他的强烈抗议。

“可惜的是,他突然就不见了。”三日月突然话锋一转,非常伤感的说,“我都找不到他。他就那样突然的消失,都不给我一个理由。”浓密的睫毛因为哀愁而抖动着,“我甚至都不知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不,你很好。山姥切国広看着此时三日月痛苦的神情,自己心中也是心如刀绞。明明爱恋一个人,却不能够和对方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太辛苦了。明明脑海里想的全部都是对方,充斥的全部都是对方的身影,此刻,却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敢呼唤。

怕自己这样狂乱的心跳、这样颤抖的声带,一出声,就是溃不成军。

 

“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三日月此刻好像全心把辛迪瑞拉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他抓住对方的肩膀,“你能够告诉我,这其中的理由吗?为什么……要突然不辞而别?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还是……”三日月慢慢的吐出了一种阴冷的猜测,“他爱上了别人?”

“不。”这种猜测,山姥切国広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他摇摇头,澄澈的眼眸在月光下散发着清透的光辉,带着纯洁的美,“我、我想……”看着眼前三日月露出的些许惊愕的神情,察觉到自己如此果断的否定实在是太过诡异,山姥切国広努力调整着呼吸,装作评论他人的态度,“我想……他一定是爱着您的。”

虽然不是所有的恋爱,都能够成功。

 

远处传来了敲钟的声音,似乎已经到了十二点。被突然惊醒的山姥切国広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待下去了,只要呆在这个人的身边,他似乎总会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已经很晚了,请容我先告退了。”山姥切国広匆匆拎起了裙摆,打算告退,但是才刚转身,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你要去哪里呢?”带着些许冷硬的质问,却偏偏是用撒娇的腔调,准确无误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切国。”

 

因为惊讶而僵硬的蝴蝶骨就像受惊的蝶翼般抖动了一下,山姥切国広居然连回头说不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的手腕还被对方抓住,想要逃脱都逃脱不了。

“我们久别重逢……你却这样对我。”三日月慢慢的走到了山姥切国広的眼前,将他的手腕贴到脸颊边,一点点的舔咬着他的肌肤,“站在鹤丸的身边、说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你又要回到他的身边去吗?”

山姥切国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从手腕传过来的细小的痛感都不算什么了,“不、不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否定什么了。

“你离开太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三日月用状似很温柔的语气慢慢说道,“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想起来的。”

 

坠下的帘幕遮挡了来自室内的视线,冰凉的手带着夜晚的温度,像蛇一样爬入到了他的裙摆之中,三日月的眼眸比暗夜的天色还要浓重,其中闪耀的新月带着逼人的锐利,“连同你从我身边逃开、又伙同鹤丸一起欺骗我的事情,都必须要和你算清楚呢。”

对方的手已经潜入到了大腿根部,摸到了小小的布料,山姥切本来因为恐惧而发白的脸色立刻就变红了然后又因为更大的恐惧而变成了苍白。因为……因为他穿的是女用的下装!!都是因为说既然要男扮女装所以就穿全套的关系!!

“哦~?”三日月很显然是发现了下装的不对劲,几下揉搓就几乎将那片布料给掀开了,被包裹住的性器也难逃魔爪的被摩擦到了。“看来你还有很多问题,要跟我交代呢。”

 

明显一听就是生气了的声音,但是山姥切国広现在却顾不上思考对方的心情如何了。脆弱的地方正在被毫不留情的揉搓,他把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才能够压制出溢出的呻吟。即使是这样粗暴的动作,但是早已经熟悉了对方身体的大腿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

头纱已经歪了一半,耷拉在肩膀上,碧绿的眼眸含着水汽,泫然欲泣的模样,却还是隐忍着不发一言,下半身已经完全在三日月的掌握中,及地的长裙全部堆叠在腰际,隐藏住了他在里面任意妄为的手。

 

“这样子真不错啊,”简直就像是强抢新娘一样的恶趣味,“只是,还有一点我不是很满意。”三日月宗近伸手将对方的金色假发一把扯了下来,里面金色的短发立刻就重新暴露在了月光之下。看着对方惊慌的神情,三日月却只是丢掉了手里的假发,把对方抱起来,靠在墙角处,用膝盖抵住对方的双腿。

金色的短发、惶然的神情、眼眶中积蓄了泪水却努力的不要让其滑落的无用的努力的神情……啊啊,多么的惹人爱怜。

 

“这才是我爱的你啊。”三日月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对方的鼻尖,“……切国,我就是要让你清楚这一件事。”

什么事……?

心中都来不及猜想,就感觉到对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再然后是贴近的下半身,还只是刚刚触及那个热度,就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进来。

没有任何温柔和怜惜余地的粗暴让山姥切国広还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然而某个人却完全不给他哭泣的时间,就开始依照他自己的节奏,任性的驱使起他的身体起来。

用力摩擦的火热带着绝不原谅的气势,慢慢渗出的温热的触感好像是血,在近乎剧痛的感觉中,居然又衍生出了过于无法承担而接近快感一样的幻觉。

 

“啊啊……!”呼出口的气息似乎都带着求饶的热度。山姥切国広都只能按住对方的手臂,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而收紧的神经一下子在对方的肌肤上划出了血痕,但这样推拒的动作也只是让三日月更进一步的埋到了他的身体里,然后蛮横的吻住他。

“惩罚的时间才刚刚开始。”用这样几乎将他吞噬入骨的狂气的声音,室外明明很冷,但是身躯却好热,火烧一样的烫。从山姥切国広为疼痛与快感所搅乱的模糊的神智中,看到的三日月的眼睛里是完全冷然的笑意。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不管是如何的原因,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end-

 

后日谈:在鹤丸看到三日月抱着明显被很惨的欺负过了哭得眼角通红连身上的礼服都破破烂烂还搭着男式外套的山姥切国広下楼梯的时候,就预感到大事不妙连夜跑回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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